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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文学 www.91wx.org,妓女的不归路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上樓。」麻團說往直接把我摟著上了樓。

    他的常年包間在三樓的303 ,我幫他脫了衣服,放了水,然後陪他在浴池裡邊洗鴛鴦浴,我把頭伸進浴缸下邊為他吹蛋蛋和喇叭,這傢伙嗷嗷怪叫,我嗆了幾口水,但是沒辦法,這就是工作,人家付了那麼多錢,肯定要外邊沒有的服務。

    我又用胸部給他搓了後背,然後便是床上的事情,經過一些我為主導的前奏,我拿出了避孕套。

    「你果然是新來的,媽的,老子找雞可是從來不幹你們的逼的,萬一弄壞了我的寶貝怎麼辦?你說你她媽是學生剛出來做,誰信啊,用嘴。」麻團一腳踢到了我左邊的胸脯上,把我踢到了地上,我感覺呼吸一下子變得困難了,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眼淚忍不住的流了下來,我強忍著劇痛,最後還是艱難的爬到床上,把他的小弟弟含在口中,胖子的小弟弟向來是小,他的更小,我直接把他的鳥蛋一起含了進來。

    這一晚上他一共射了四次,我把所有的精液都吃了,這也是會所的規矩,即使是做愛的時候,客人的精液也不能用手紙擦的,要用舌頭舔乾淨,我感覺這一晚上很長,直到快天亮的時候我才睡著,醒來的時候那個麻團已經走了,坐在我身邊的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苗淼。

    「沒事吧?」她看著我已經有點發青的胸部說道。

    我笑了笑:「沒事,被人踢一腳一萬元到手了,怕什麼。」我站起來去衛生間刷牙,刷了四次,然後沖澡,感覺一陣陣噁心,最後我還是吐了,我接的第一個客人是月姐的朋友,對我很溫柔,甚至一個晚上只做了一次,其實根本不算是客人,只是算是來關照生意的朋友,我把誰開的熱一些,讓水把皮膚湯的紅紅的,彷彿這樣我會清醒一點,也讓自己明白這才是真正的開始,我們的價格是一晚上一萬八,會所收八千,我們得一萬,那個麻團走的時候多劃了一萬,說算是那一腳的錢,我自然收下。

    記得小時候第一次倒馬桶,自己吐的一塌糊塗,可是後來習慣了就也不在意了,接男客也是如此,我慢慢的開始適應了這種生活,一天一個客人,或者一天兩個,嬉笑怒罵,陰奉陽違,人就是這樣的動物,適應能力強,學的也快,很快我變得自己都認不出來自己了。

    慢慢的我居然和苗淼成了花月樓的兩個響噹噹的頭牌,她走的嫵媚性感的路線,我則是文靜悶騷的路線,倒是乾的順風順水。

    轉眼就是冬天,前天居然破天荒的下了雪,因為空調開得不大,我有點感冒,也借此機會回去參加了弟弟的婚禮,弟弟終於結婚了,閔家坪好久沒有這麼熱鬧,我找了最好的司儀和攝像,弟妹也很好,是師專畢業的,現在是一個小學教師,我幫著弟弟買了一套房子,又弄了一輛長城H6,雖然都是不是很貴,但是在這個小山村裡已經是超出了所有人的想像。

    「閔老六家的閨女厲害啊,聽說給外國人打工呢。」

    「什麼啊,那叫外企,外國企業。」

    「……」

    我只是淡淡笑了笑,婚禮上我沒發言,穿的還是苗淼的那套阿瑪尼的職業裝,手裡是從月姐那借的她不愛拎的舊款LV職業手包。

    婚禮第二天我就離開的閔家坪,說要有個出差的任務,可能元旦就不回來了,因為元旦一個負責道橋的官員讓我陪他去趟馬來西亞,因為我裝知識青年還是比較像,所以偶爾會和一些高管出去走走,每次苗淼都會奚落我一頓,其實她就是羨慕。

    苗淼還是愛賭,偶爾還會向我借錢,我則是盡量把錢都攢起來,畢竟妓女不可能幹一輩子,我打算弄個百八十萬就退了,幹點買賣,或者乾脆到那個大學讀個自費,然後去做真正的白領。

    入了這行,也知道了很多這行的傳奇,有些妓女直接做了媽媽,比如月姐,基本不接活,只是面試一些好的大學畢業生,用她的話,大學,即使你什麼也沒學,也會培養出你大學的氣質,大學的驕傲,所以我們會所裡,最低也是大專學歷。

    有些妓女呢,直接投資做些小買賣什麼的,最直接的例子就是武漢本色商城裡的店舖,據說都是當年南下的小姐買的,現在那叫一個火,屁大個鋪子一年租金都是十幾萬。

    馬來西亞的元旦不是那麼熱鬧,總覺得沒有國內好,但是收了人家的錢,又不用天天陪睡,自然是好,可是我卻總是高興不起來,因為我總覺得會有事發生,於是元旦剛結束,我便拒絕了那個高官說再住幾日的要求,自己飛回了武漢,到了武漢,我知道自己是對的,苗淼死了。

    我去了現場,是一片廢棄的藕田,她被裝進麻袋,送進了一個冰窟窿裡,是當地的一群孩子發現的,因為發現的早,天氣冷,屍體並沒有浮腫變壞,她還是那麼美麗,小嘴微張,舌頭伸出老長,鼻子和嘴裡流出的血已經變成了黑褐色,眼睛半閉半睜,好像睡著了一樣,四肢被剁了下去,可以看到白色骨頭,胸脯也被挖掉,端口全是黃色的脂肪,脖子被切開,只剩下一點點鏈接,腹腔被從陰部一直剖開,剖到了心口,內臟被裝在一個黑色垃圾袋裡邊,凍成了一坨。

    這片藕田因為地理位置的原因,成了被棄屍的好地方,每年都有女性的屍體被扔到這裡,而且百分之九十九是妓女,只是這次被扔到這裡的是曾經還對這裡大加評論的苗淼,苗淼曾經笑話過那些低檔妓女,配的人都是一些社會盲流,所以很危險,出台的時候很容易被搶劫,可是現在……。

    我哭了,警方調查的結果是苗淼欠了賭債被虐殺,快過年了也沒有查到兇手,我們只好把苗淼火化了,我把她的骨灰送回了她的登封老家,她媽媽見到骨灰的第一句話說她沒這個女兒,她家裡很窮很破,我見到屋子裡邊只有半袋面,她的父親是老年癡呆,我進來後,他只是在火炕上流口水。

    苗淼被葬在他家後院不遠的一片楊樹林中,她的母親一直在罵她,什麼難聽罵什麼,苗淼初中畢業再沒回來過,因為初中的時候她的父親強姦了她。

    我先進了屋子,然後聽見了她的母親在楊樹林裡撕心裂肺的哭聲,中午是雞蛋面,她父親吃了很多,母親沒吃,我只吃了半碗,我走的時候扔了十萬元給了苗淼的母親,說是苗淼的積蓄。

    然後又把自己剩下的三十多萬存款匯給了弟弟三十萬,因為我發現妓女的生涯充滿了太多的變數,高級會所裡的妓女也是,道理很簡單,沒有一個妓女出來會用自己的真實生活信息,所以,當她門消失的時候,也不會留下太多真實的信息,沒人會關心她們,她們便會像一滴水一樣,慢慢的蒸發,然後被遺忘。

    四、金錢背後的血色

    我很快回來的武漢,警方那裡還是沒有消息,只是有一個叫陳皮的放高利貸的傢伙與苗淼的死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但是陳皮已經在事發前出了國,去了越南,而且陳皮也不是他的真名字,根本無從查找。

    我還是繼續接客,月姐還是繼續培訓新人,華哥偶爾會來一次,至於老大老二,卻從來沒有來過。

    因為苗淼的離開,很多她的豪客也找上了我,我也開始挑剔,選些好點的客人接,所以我的顧客慢慢變得固定起來,像麻團那樣的人我現在根本不接,收入也慢慢高了起來,春節到了,我沒有回家,姐妹們吃了一個團圓飯大部分都回了自己的老家。

    整個會所只有我和月姐,還有一個四川的小妹在,月姐今天喝的有點多,我扶她進了房間:「苗淼的事情你最近也查到了些什麼吧。」月姐看著我說。

    我點點頭。

    月姐笑了一聲:「你是我們這裡最能攢錢的一個,所以這件事情你自己別再查了,在幹一年就趕緊走人,該幹什麼幹什麼去,華哥那我幫你說。」

    我幫著月姐脫去了衣服:「月姐,你是不是查到了什麼,我只是聽輝仔說苗淼的死可能和漢陽會所的人有關。」

    「閔小影,我再和你說一次,不要再查了,你不過是個小人物,別到時候像苗淼那傻妞一樣被人家大卸八塊扔進藕田里。」月姐推了我一下說道,我默默的沒有說話,只是把她弄到床上,幫她蓋了被子。

    是的,輝仔就是接我到華哥別墅的那個司機,因為總和華哥在一起,當然知道很多事情,苗淼的事情很有可能和漢陽會所的人有關,因為漢陽會所一直是華哥的會所是競爭對手,兩家往往會因為一個好的妓女大大出手,道理很簡單,客戶都是武漢甚至其他城市的大佬,他們不敢左右,硬件和服務方面都差不多,自然要在妓女的身上努力了,而苗淼在華哥會所裡算的頭牌,再加上她比較愛賭,對方曾經拉攏過她幾次,都被苗淼拒絕了,這樣她自然很容易成為被報復的對象。

    我靜靜窩在沙發裡看電視,是甄嬛傳,苗淼最愛看的一部電視劇,我卻不是很喜歡,今天從頭看起,發現還真的不錯,苗淼的事情我準備不查了,對,我不過是個普通妓女,捲入這種事情早晚會死的很慘,還是專心掙錢,早點離開者是非之地吧。

    黃賭毒永遠是分不開的三大暴力行業,而有利益的地方便有了紛爭,苗淼的死不過是個開始罷了,正月十五之後和我們一起過年值班的四川小妹在離會所不遠處吃河粉的時候被人用刀子扎死了,兇手很專業,只是一扎一挑,肚子就破了,腸子到處都是,流到了我的腳下,流到了打碎的碗裡,流到了灑落一地的河粉裡,上次苗淼的內臟裝在黑色的袋子裡,我只知道是很大的一坨,今天終於見到了新鮮的內臟,青色的大腸上邊是黃色的脂肪,油光發亮,粉色的是小腸,四川小妹努力的想把腸子送回去,但是最後還是趴在那裡不動了,我嚇得直接癱倒在那裡,以為自己馬上也會被剖開肚皮,但是沒有,那個人跑了。

    會所的人衝了出來,我被帶了回去,休息了一周才繼續接客,苗淼死的時候我沒害怕,因為只見到了死屍,而四川小妹死了我卻怕了,我總是夢到自己被人一刀挑開了肚皮,腸子流到到處都是,所有人都在笑,甚至弟弟也在旁邊小,我想把腸子收回來,卻做不到。

    不久,漢陽會所的兩個打手也因為某些事情被砍死了,一個漢陽會說妓女被人從十八樓扔了出去,又有漢陽會所的妓女被人活活的剝了皮,掛在漢陽邊的一棵楊樹上。

    我和姐妹們基本不敢出會所,有些姐妹甚至直接辭職不幹了,我沒有走,不是因為別的,而是最近我又去應聘了幾家正規的寫字樓公司,發現我除了做妓女其他事情已經不會做了,更無法溶進現在的寫字樓中,原來苗淼說的是對的,這個很難回頭的。

    花月樓不遠便是天華賭場和漢陽賭場,最近每天都會有人在那附近打架,斗毆,不過,雖然兩個會所之間是血雨腥風,但是各方尋歡的大佬還是該賭錢的賭錢,該找小姐的找小姐,這些會所之間的血雨腥風自然和他們沒有半點關係。

    五、歸宿會所裡的姐妹雖然不敢出門,但是偶爾的出台還是必要的,我還是繼續做我的高級妓女,但是最近也收到了一些來自漢陽會所的威脅,我並沒有在乎,除了每個月把自己的積蓄大部分匯給弟弟外便是不停的接客了。

    直到我收到了個U 盤,這U 盤是別人用順豐發來了,開始我以為是我網購的小東西,後來發現不是,這是一個U 盤,裡邊是一段很長的視頻,記載著我大學最好的朋友苗淼的最後時刻。

    視頻中苗淼被帶到了一個應該是廢棄工廠的地方,她跪在地上,被朦了雙眼,身子在不停的顫抖,身上一絲不掛,邊上有六個男人,其中一個男人問她後悔不,苗淼點點頭,我看到有淚水從她蒙著眼睛的黑布處流了出來,她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顯然受到了非人的虐待。

    四個男人把她仰面按在地上,按住了四肢,她沒有反抗,開始問話的男子拿來了一個長斧,長斧落下,正好斬在了苗淼右邊的大腿內側,發出吭的一聲悶響,我和視頻裡的苗淼同時尖叫起來,這種血腥的虐殺恐怕只有在遙遠的古代才會出現。

    血肉飛濺,苗淼發出非人的慘叫,最後她的大腿被整個的斬了下來,然後是她的左腿,然後是右腿,最後是她的兩個手臂,輪斧子的男人很輕鬆的便斬去了苗淼的四肢,苗淼在斬去左腿的時候便昏死過去了,可是她身體還在微微的抽搐著,是的她成了人棍,那些人又強暴了她。

    男子挖下了苗淼引以為傲的那對乳房,最後男子把刀子扎進了苗淼的會陰,錄像很清楚,我甚至可以看清苗淼有些發黑的大陰唇,她說這是性慾強的標緻,可是今天一個粗魯的男子把一把長刀從那裡紮了進去,血帶著尿液從那裡噴了出來,男子一抬長刀,刀刃向上,直接給苗淼來了個大開膛,這個倉庫顯然很冷,苗淼的鮮血和內臟冒著濃濃的熱氣,有人把她的內臟都裝進了一個黑色的袋子,她的腸子好肥,就和過年家裡的年豬一樣肥,只是她的脂肪是黃色的,有人拿了麻袋過來,把苗淼的四肢和內臟裝了進去,然後裝苗淼的軀幹,可是苗淼的頭部卻如何也塞不進去,最後那人用刀子把她的脖子慢慢的切開,然後讓她的腦袋到了她的後背上,才被麻袋的口封住。

    「你也看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月姐進來了,手裡拿著和我一樣的U 盤,我發現我已經滿身是汗了。

    我一把抱住了月姐「姐,她…她死的好慘,他們完全可以給她可痛快,為什麼。」,月姐拍拍我的肩膀,笑了笑:「我們只是些賣肉的,在這紛繁的金錢往來中,我們不過是一個連死了都不會有人過問的小角色罷了,那種虐殺,只是瞞住某些人,某些方面的慾望罷了,就和SM一樣,女性往往受到折磨越痛苦,男性便會越興奮,而這種痛苦的終極,便是虐殺。」

    「我不想幹了月姐,我好怕。」我真的怕了,我不想被人活生生的大卸八塊,或者直接挖出自己的內臟。

    「那就走吧。」

    我一愣:「可是……可是華哥。」

    月姐笑了笑:「沒事明天就走吧。」

    我點點頭。

    我坐了第二天的火車回了老家,然後花了不到三十萬元在閔家坪弄了一個農家樂,生活一下子好像變了,轉眼冬去春來,華哥居然真的沒有追究過我,我也慢慢的回到了正常的生活環境。

    很快夏天到了,我接幾個團或者驢友來燒烤,因為一個初中同學的幫忙,生意倒是不錯,開始的一個月居然來了十六個團,加上賣點山裡的豬肉魚肉什麼的,我居然掙了六萬多。

    這個初中同學也是我的初戀男友,叫王啟勝,他人很好,在一家旅行社工作,我平時就住在農家樂的院落裡邊,這裡一共十幾間房子,我喜歡東邊的房子,房子邊上是一個露天的浴房,沒有屋頂,因為我喜歡躺在浴房裡邊的大浴盆裡邊看星星,這個浴盆雖然沒有鑲玉石,但是我卻很喜歡,我和王啟勝交往一個月,他便在這個巨大的浴盆裡邊上了我。

    這是我第一次和自己心愛的人做,感覺很不一樣,他很憨厚,不在乎我的過去,我們決定十一就結婚,我很開心,偶爾和月姐打個電話,她說她很好,但是打了兩個多月後有一次她說我畢竟是提前離開的,她職業又特殊,所以不讓我再給她打電話了,我想想也是,又千恩萬謝一次,便再沒給她打電話,但是我想快結婚時候還是會通知她一聲的。

    陰曆七夕的那天我們找了很多很多初中高中甚至小學的同學來燒烤,大家從下午一直喝到晚上,我也喝的有點多了,準備去沖個涼,因為大家說要狂歡到天亮,可是當我關上浴房的門的時候我見到了一個讓我無比意外的人。

    「華哥,你,你怎麼在這裡。」我尷尬的笑著,便想開門出去,因為我見到華哥光著身子正躺在我的大浴盆裡邊,可是我剛退一步兩個人便架住了我。

    「沒什麼,就是看你結婚了,給你送個禮物來罷了。」這時候有人拿過一個很大的整理箱,我這才發現拿整理箱的和架住我的兩個人居然是我剛剛雇來的兩個工人和一個燒烤廚師。

    廚師把整理箱放在我的面前,然後打開。

    「月姐。」「嗚嗚」

    我想喊,可是一個人已經賭住了我的嘴,另外一個人把手伸進我的裙子裡邊慢慢脫下我的內褲,最後那滿是汗臭和騷味的內褲堵住了我嘴。

    我又哭了,因為整理箱裡邊的是月姐,月姐也被開了膛,截去了四肢,和苗淼的死法很像,乳房也被切掉了,只是她的面部表情並不痛快,甚至還帶著瞞住的微笑。

    「小月知道的太多了,並且用這些事情威脅我,不讓我找你的麻煩,如果只是這樣就算了,她居然向警方舉報我,我最討厭背叛我的人了,所以我把她慢慢的,慢慢的切成一塊一塊,等你看完了,我會把這賤人拿去餵狗。」華哥站起來,咬牙切齒的說道,別抓起了月姐的乳房用力的揉捏著,血水留下,流到月姐被切開的陰戶裡,刀口很齊,陰道被整個剖開,陰唇陰毛恥骨都是從中間分開的,月經的陰唇很小,黑褐色,只是當被自己從十幾歲便跟隨的男人用刀子把那裡剖開的時候,我實在不知道月姐在想些什麼。

    看著整理箱裡邊被擺的整整齊齊的月姐,我沒有哭而是努力張張嘴。

    「你想說話是吧,最好別喊,這樣會死很多人。」有人拿開了我口中內褲。

    「為什麼?她從十幾歲就跟著你了,你不娶她就算了,為什麼殺她?」

    「哼,走上這天路連自己親娘都不認識了,還什麼愛情,她是自找的,我也告訴你,最近武漢警方已經開始徹查我們這些會所了,昨天漢陽會所的那個傻逼已經進去了,恐怕早晚的挨槍子,至於我的會所,嘿嘿,因為大哥二哥的關係,所以不會有事,你也知道的太多,並且離開了老子的會所,所以今天你必須死。」

    我看到了廚師手中多出了一把尖刀,這把刀是早上殺羊的時候用的,上邊還有羊血和羊毛,我自然知道他們下邊要做什麼,我渾身發抖,但是我卻還是沒有喊,我知道華哥的背景,他真的有能力讓知道事情的所有人都死去。

    我絕望的閉上了眼睛,駕著我的人把我弄到了大浴盆裡邊,我跪了下來,被脫光了衣服,我忽然覺得自己變成了一頭小母豬,馬上要被人宰殺了吃肉,也許我就是一頭小母豬,最後的命運就是挨上這一刀,然後進入別人的胃腸。

    我甚至幻想著他們把我像畜生一樣切成肉塊烤了,然後被我最愛的王啟勝,還有我那些初中高中的同學分食。

    華哥在我胯下的位置紮了一針,是冰,很快我便興奮起來,廚師把兩根手指伸進了我的下身,不停的揉捏,我也高潮了,可是更大的高潮還在後邊,廚師拿出了一把半尺長的尖刀,那把殺羊刀。

    華哥摀住了我的嘴,然後固定住我的頭部,我眼睛閉的更緊了,我知道下邊要發生什麼。

    廚師在撫摸著我的腹部,然後把刀子頂到了我的小腹上,我小腹一收,我心跳的碰碰直響。

    「呲!」聲音很小,我感覺小腹一涼,我知道刀子已經扎進了我的小腹,扎進了陰毛上邊一點點,我低下頭,看到刀子的半個刀子都紮了進去,然後是撕心裂肺的劇痛。

    「啊~~」我痛苦的含糊的嘶吼起來,但是外邊燒烤的因為聲很大,沒人能聽見我最後的被人摀住口鼻的嘶吼。

    「唰」刀子直接切到了心口。

    腹部一清輕,我感覺腹部有什麼東西流到了地上,一股濃重的內臟氣息。

    「這就是被殺的感覺。」

    肚皮上開了的個大洞,雪白的肚皮和鮮紅的傷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肚臍被切成了兩半,王啟勝最喜歡我的肚臍了,廚師把手伸進了我的肚子,扣住大腸和脂肪,向外一拉。

    「哇」我吐了,有食物,有鮮血,眼淚流了出來,不是傷心,而是真的很痛苦,這種痛苦根本無法形容,被人的剖開肚子,挖出內臟,也只有死去的那個人才明白,痛苦的死去是件多麼幸福的事情,刀鋒遊走,廚師慢慢熟練的切去內臟和腹腔的鏈接,他又切開陰毛區,剜出子宮,我看到了我的陰道口,還是完美的紅色,陰唇像半開的小嘴半張半合,只是那裡已經有鮮血流出,並且離開了她主人的身體,成為了他人手中的玩物。

    然後是切去乳房,很痛,但是感覺起來已經沒有剖開腹部痛苦了,因為我要死了,簌簌的切開大腿根部,切下雙腿,切下手臂,身體慢慢被肢解開來。

    剝去人皮,黃橙橙的脂肪帶著肌肉被切成拳頭大小的一塊一塊,內臟被慢慢洗淨,切成一段一段,用鋼釬子串了,然後送到院內燒烤,陣陣油煙泛起,黃色的油脂泛起,滴到燒烤用的爐子上邊,發出吱吱的響聲。

    同學們和他都吃的狠開心,唱的很開心,只是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遠。

    一個高級妓女的人頭被切了下來,華哥用她做了最後一次口活,大浴盆裡滿是鮮血和碎肉,有人放水沖洗乾淨,最後沒留下任何痕跡,閔小影的失蹤只在閔家坪造成了不到一周的風波,因為不知道誰說她去當小姐了,拋棄了王啟勝。

    王啟勝十一結婚了,只是新娘不是那個高級妓女閔小影,閔小影的身體的最後部分也進了整理箱,和自己親愛的月姐成為了華哥藏獒的腹中之餐,華月樓又來了新的女性經理,她很能幹,和月姐一樣選拔新畢業大學生,軟硬兼施,她也是月姐選來的,當時她和她們班另外一個女生一起被騙到武漢,在豪華的奔馳車裡邊,月姐問她們幹不幹,她的同學說不幹,於是她同學被推下了車,在馬路上被六輛沒來得及躲避的汽車碾過,面目全非,血肉模糊,最後她留了下來,慢慢成為了華月會所的頭牌,慢慢的成為了姐姐,慢慢的走上了不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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